是想做大逆不道的事吧?您应该清楚,这会受尽天下人唾骂的。”姬又凌担心,他担心墨谨言一旦做了那些事会连累到清浅。
“我从不向往那个孤独的帝位,但不代表我会让我先祖的努力被祁向津挥霍一空,先帝不仅祁向津一个儿子,我要做的自然是拥戴我认为有能力做皇帝的人。”墨谨言说道,表情凝重。
“先帝的儿子这几年被祁向津杀戮的差不多了,只有……汾阳皇贵妃之子至今生死不明,王爷您该不是……”姬又凌说道,震惊,惊讶溢于言表,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国家也许真的会易主了。
“先生既然已经猜到,谨言有一事相求,我希望先生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墨谨言将希望的目光看向姬又凌,希望他可以帮助自己。
“你的病情我只能缓解,暂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