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盘坐一宿,一夜无眠。
孙小空只得静静离去。
师兄?孙小空挪步到悟能身旁。
这家伙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在干嘛,师兄?
孙小空找了一个比较舒适的位置将紫霞轻轻放下。
随即盘腿坐在他的身边。
赏月。
悟能回道。
孙小空?
嗯,师兄?
你说,我们这一路,真的会有好的结局吗?
孙小空想了想,玄奘的话似乎还在耳朵。
应该不能吧。
孙小空扣了抠鼻子道。
我又不像你们什么都懂,但我好歹还是知道,咱们这是逆天啊!
孙小空把头抬了抬。
师兄,你看,咱们和这天相比,咱们连个屁都不是!咱们拿什么和他们斗啊!更何况,没遇到你们之前,我都不知道,供奉的那些神仙都是真的,而且还是来追杀咱们的!
孙小空哆嗦了两下。
师傅说,我要是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师兄你呢,你死了这世间也就再没有你了,咱们是一类人的。
他们也是。
悟能眼睛瞥了瞥。
师傅已经不是佛界中人了。
至于老沙,悟能叹了口气。
他要是老老实实在流沙河受刑,说不定过个千八百年也就没事了,我们现在都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了。
悟能看向孙小空。
你要是还在就好了。
我现在连偷懒的机会都没有了。
孙小空摸了摸头有点不好意思。
师兄你要不要教我两三招?
孙小空盯着他满眼期待。
不了不了。我不是你师傅。
这世间能教你的只有他老人家了。
谁?
孙小空看着他。
你不是读过西游记么?
悟能白了他两眼。
菩提祖师。
你当真不记得他?
悟能看着他。
不记得。
孙小空老实答道。
我就是一个小屁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有记忆起就是一个庙里的老乞丐收养我的。
孙小空摊了摊手。上面是各种划痕。
孙小空再敞开衣服。
上面的伤痕密密麻麻,结疤。
悟能看着都有些于心不忍。
唉。你也没有好过。
孙小空继续道。
没有办法嘛,收养我的人就是乞丐,我这辈子也就是乞丐的命了,说不定哪天我就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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