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妮苹扶着穆仁生重返回自己的病房。两人都沉默寡言,都在为老人的事件唏嘘不已。
这时,老校长的孙女却走了进来,冷冷地对穆仁生说:“我已经叫殡仪馆那里在今夜尽快火化爷爷,明天一早,我就会带着他的部分骨灰回去法国,你们不要想着参加他任何的追悼会。”说完,就转了出去。
“你爷爷的事,我向你表示万分的抱歉。”穆仁生向她深表遗憾。
她停下脚步,淡淡地说:“他死而无憾!”
穆仁生很是震惊她的平静和理智,但是,每个人都很珍惜自己的生命,岂能每个人都能以死以无憾来盖棺定论?
“一个人,真的能够做到死而无憾吗?”穆仁生深有感触。
“你无法体会到他这七十年当中的境界!”说完,老校长的孙女重新走了出去,走得相当坚定,相当自信。
“你认识她吗?”穆仁生有些愤怒她平静得几乎冷血,想到刚才在见老校长的时候,罗妮苹曾向她主动打过招呼,便想向罗妮苹打听她的过去。
“我们是小学和中学的同学。小学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性情的。她是很开朗的。”罗妮苹也很感慨,她怎么会变得如此无情。
“那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穆仁生更是疑惑,一个开朗的小女孩,怎么能在短短的几年时间,变得相当的世故和沉稳了,这是不经过大起大落大悲大喜的学不来的东西,但竟然在她的身上出现。
“她有没有经历过一些大喜大悲的事情?”穆仁生问。
“我还记得,当时我们听闻,有三个社会青年在夜晚的小巷上想调戏她,结果,那三个青年平白无冤地死去,法医发现,那三个青年的五腑六脏都被移位,手脚上有大量的分筋错骨,当时,除了那三个青年,就只有她在场,一时间,大家都对那件离奇的事众说纷纭。”
“是不是就这件事后,她变得了孤僻高傲了?”
“应该不是,”罗妮苹大摇其头,“大约在中学开始的时候,她就开始变得行为孤僻,脸色冷漠了。”罗妮苹慢慢记起来。
“她叫什么名字?”
“金绛雪!”罗妮苹倒是很记得这个孤高同学的名字。
穆仁生同样在听到她的名字后,在记忆深处也开始烙印了这三个字。
“好了,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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