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又起,宴会继续,只是各人各怀心思。
“四爷,峡公子请您去假山一聚。”
一个奴子突然在花情念耳侧道。
花情念抬眼去寻百里峡的身影,百里峡正起身要离席,他随即起了身。
楼冷芯见此,不安地扯了扯衣角,若是百里峡当真发现了什么,那她的罪过便大了。
百里峡隐身至假山后,见花情念过来,他轻唤他,“阿念,在这。”
“你这般鬼鬼祟祟地做甚?”
“这不是好些时日未见你了,想与你兄弟叙叙旧。”
叙旧?
百里峡昨日进的皇城,头一件事便是去退婚,闹得皇城沸沸扬扬。眼下趁着宴会间隙来寻他叙旧,花情念只觉百里峡有事要与他说。
“莫兜圈子了,你可是有事与我细说?”
“唉。”百里峡叹了一口气,才道:“阿念,不瞒你说,是陛下勒令我与阿忆退婚的。你也知我从小心系阿忆,这会子退婚了,阿忆定是厌烦了我。”
“陛下”两字,不禁让花情念凝眼去审视百里峡,“你何时这般听父皇的话了?”
百里峡似乎没有听出花情念在怀疑他,而是解释道:“北疆军的命都压在我脑袋上了,能不听吗?”
“呵。”花情念突然冷笑了一下,点点头,“也是。”
“阿念,你这是怎么了,今日怎的怪怪的?”百里峡被花情念那笑笑得疑惑不已。
花情念没有回答百里峡的话,而是伸手拍了拍百里峡的肩膀,“阿峡,我一直将你当成兄弟。”
“你这是什么话,说的好像我就一直没把你当成兄弟了一般。”
“呵。”花情念又冷笑了一声,“那你倒是与我说说,父皇是如何威胁于你的?百里家不是父皇的亲信吗?”
百里峡顿时被问的哑口无言,阿爹说的对,他做事总是有些毛毛躁躁,不够谨慎。
“罢了,罢了,被你识破了,我便开门见山与你说吧。我阿爹与陛下起了争执,陛下对阿爹有了猜忌,我这趟入皇城,不过是来当人质的。”
人质便是人质,阿峡又为何要撒谎瞒他?花情念心里依旧狐疑,但面上已是相信了百里峡的模样,“原是这般。”
“是啊,我这才与阿忆提出退婚的,不想拖连善家。”
“嗯,我会与阿忆说说你的一番苦心的。”
百里峡黝黑的脸上起了些红晕,“阿念,你定要与阿忆好好说说。”
“自然会的。”
花情念说罢,抬脚往回走去。
而百里峡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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