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景帝发了疯,生生砍下怀王整只右臂这件事还是很快传到了韩晨耳朵里,虽然连蓝焰都说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件事一时还是轰动天下的,只因作为名将,这样的对待甚至比直接杀死更为残酷。
等罗密再次在延方城边界见到韩小义的时候,那还真的是有些惨不忍睹了。
吊着一张惨白到没了血色的脸,只是奄奄一息,问韩小义一句“为什么?”
韩小义拖过还剩下那一只手把脉,皱眉“现在还管这些,烧不死你。”
“我……我死我的,有你什么事儿。”
“王爷不可啊,留着性命才能图谋以后啊。”
“瞧瞧,你的拥趸者还等着你呢。”
“怎么还像个小娘们一样,要死要活的了。”
那个刚要回嘴,张嘴就被拍进一颗药丸,瞪着眼恨片刻,一扭头昏睡过去。
“赶快抬进去吧,他现在可不好吹风。”
等韩小义忙着开方煎药,端着药碗来,却听见房间里拆房子一般,丁呤桄榔稀里哗啦的声音。
吓得屋外站着一群人,东人,南人,却无任何一人再敢上前一步。
等到屋里彻底没了动静,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下人来报,韩小义心说,重伤还这么有劲儿。
韩小义进门,踩过一地狼藉,各种架子倒塌下,罗密眼光空洞的坐在其间,左手抓着断臂的伤处,挠得血迹斑斑。
韩小义不言,蹲下身,轻轻掰他固执的手,一根根掰开。
罗密用力一推,韩小义后坐于地,咯着地上的木棒,龇牙,嘀咕“都独臂了,力气还挺大。”
那人听了独臂二字,双眼冒火,瞪他。
他毫不退缩,反讥“又不是我害的,还不能说实话了?”
那人一把扼住他脖子,阴狠“难道你害我还少?!”
“咳咳……作为,作为……敌人,难……难道不该?”
“可我们是亲人啊!”罗密忽然卸了力气,呆呆,喃喃,魔怔一般。
于是韩小义告诉他“君王那有什么兄弟。”
“为何救我?”
“我们陛下让救的,国库出银子。”
“呵呵呵,那你呢,容侯?”
“我这个封号,和我这人正好相反,我气量极差,觉得你很蠢,蠢得让我心烦!”
“你!”
“怎么我说的不对?”
“那……仅仅是蠢而已吗?”
“哦,不是愚,愚不可及。”
“而我向来认为愚蠢到极致,就是恶。”
“我是恶人,那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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