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刻意提起。郝时雨的小腹已微微显怀,饱满的身体像一个芳香松软的壳,她又说:“茆茆,你要做孩子的干妈哦!”我知道,这次是真的。
他从租屋收拾衣物离开的那天,我像个老朋友一般送他到巷口,然后,我们握手作别,沉默相送。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是回了上海,还是依然留在这座城市。他临走的时候依然很仗义地说:“有事打电话给我。”可是我再没有打过。
工作不是麻痹神经的药,工作是突围失望落寞沉闷郁塞阴霾这些垃圾情绪的出口。主编说美人鱼再爱王子也不能失去双腿忘记游泳,这话说得真好。所幸我还没有忘记。那几期杂志的家居栏目很受欢迎,不久,大Boss决定新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