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鄙夷。”
眉头蹙起来皱得更深,可能是因为手机太贴近耳朵的原因,我的耳根子越发滚烫,我分外无力:“我只是个失婚的普通女人,我没有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特别,汪晓东你不必这样…”
平时时候,汪晓东就是一个话特多的人,此刻有酒精的包裹和支撑,他的话匣子更是打开着,他再一次抢在我说完之前,又是一串哔哔:“我没觉得你有多特别啊,说实话我刚刚认识你那阵我觉得你这种姿色的女人,最多只配陪我睡一晚,睡完我给一千块嫖.资我都觉得是便宜了你。后面你拿个烟灰缸砸我,我当时内心就艹了,觉得就你这种当婊子立牌坊的性格,给你一百块都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