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嘴。
“没关系,你刚醒来,需要进食。”他按住伤口,缓缓站起身。
……不对,不该是这样!
我脑袋里一团糟,他却毫不在意,从一旁的架子上取来披风,为我披上,又毕恭毕敬地说:“你还很虚弱,再休息一晚吧。”
这样的乌瑞亚什让我感到陌生,可我什么都说不出口,因为我连自己都不认识。
这身体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血王,为什么我要成为他?
只不过斗转星移,一切荒诞的事都成了现实。
我以为,要接受这个现实需要很久,可事实上,这种矛盾与纠结只持续了一晚。
第二天清晨,当侍女进来为我更衣时,我顺其自然地走到镜子前,转过身,展开双臂,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