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他妈的,便从床上缓缓的站了起来,略过我拦着他的手。拿起椅子上的黑色风衣,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的仪容,朝外走。直到听见大门被关上的声音,自己才缓缓回过神。他就这样离开了,连正眼都没有看自己一眼。
转过身摔坐在床上,左手臂的枪伤因为没有处理还在隐隐作痛。窗外的雨还在下着,一时间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涌了上来。鼻头有些微微的酸楚,眼裂顺着泪囊划了出来。冰凉的指尖与湿热的眼泪形成了对比。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天吧,亲吻边安的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天吧。
口袋中的手机震动着,看着屏幕上显现出来的名字。吸了一口气,清了清有些嘶哑的嗓子。
“朴燃,我说过了。你不能有软肋的,你只有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