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另一些更能帮助人的位置,然而他都拒绝了——如果在最普通的岗位上为人民服务,这无疑值得肯定。
矛盾之处在于,他没有选择始终坚持在平凡岗位上周而复始,却选择出现在你面前。
多方面观察后,他的行为举止显然并没有想象中自律和干净;我是说,记录之外细小的不良习惯,相对于他所做的好事不足为道,从而令人不去在意——微小的不协调每次都发生在一些不甚讨喜的场合,仿佛事件的前兆般难免让人遐想连篇。”
恍然大悟,董邢俊接过了赵洁琳的话茬:
“他不认识我,也没有来探望我的理由,但去探望一个严重受伤的警官,为此而翘班得到最严重的也不过是一顿斥责警示;加上本来就漂亮的功绩,以及言语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