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沾在凳子上不愿离开,嘴里抱怨着:“你这臭小子,我还没说完呢,刚给你送姜汤,有你这么赶人的嘛”,韩惠然个子没陆风高,力气也没人大,又是使出全身力气,又是语气和缓地说:“知道了,知道了,风哥,你就走吧,我等会就去挑马”,这才把陆风给推出去。韩惠然关上门摸了摸挂在勃颈上贴着心脏的玉佩,眼里闪起一抹笑意,紧接着把头发擦干了,拿起一件外袍便出门了。这块玉佩是他娘亲留给他的,在他五岁那年,他们一家都住在京城,当时他父亲静安王还未到边陲上阵杀敌,他母亲静王妃苏氏一直体弱多病,特别是在生韩惠然那年,元气大伤,五年内日日用药吊着半条命,在韩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