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戟紧握在手低吼:“他人在哪!”
刘成邪魅一笑,策马消失在烟尘之中。那人确确实实在他手中,只不过是死是活,这就要看天意了。不过似乎在刘成的牢房里,整整十年还不曾有人活着出来过罢……刘成垂着眸子暗暗想着,那人对司徒伶仃如斯之重要,确确实实是一个好棋子。
……
金角长鸣,策马回营。这一役,输了。
匈奴的草原上,莫伊朗旁站着大长老。“第三战了吧,诗雨如今的境况想来不会太好罢,她那样要强的女子……”他的声音淡淡的,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与大长老交谈。抬头望着天幕,一轮圆月在东方升起,而那抹残阳又留恋在西方。阴阳相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