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将此再次放纵她的离去。
“怎会是过不去,爱与疼惜你都来不及,又怎会如此。”
若他真的对她过不去,便不会将这番话尤为地戏谑地一道之。只因他知晓,对于这件事的所有可在乎的一切事罢了。又怎会在这期间,有任何不满之处。
“臣妾输了,不敢与皇上有任何的攀比之意。”
无论如何,在他面前向来都是自己输,自然对于此事亦只能随风逐流,而不能一直与他争论,一旦争论根本便是说不过他,又怎能再与其争辩。
攀比?
他们之间,无任何的攀比之意。而是只是她,一人倒是会胡思乱想罢了。
深情地亲落在她的额间,一味地柔情蜜意地轻声道来:“说不过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