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是什么,只是一个坐台小姐,或者还做过一段时间萧山的玩物,而现在的自己,她却是更加清楚。如果说自己只是做过坐台小姐的话,对于自己所爱的人,或许还能带去他想要的东西。但是现在的自己呢?
她不愿意提,不愿意想,也不不愿意看,但是她自己却是比谁都清楚,自己的胸口现在有多恐怖。就在刚才从小旅馆未出来,在睡觉之前。她还一个人默默的躲到小旅馆的洗手间里边低头看了自己。那种形态让自己这样一个女人都觉得触目惊心!更别说在男人眼中了。甚至在那一刻,她一个人蹲在洗手间里,默默的摸了好一会眼泪。
想着这些,钟连红也是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