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眼睛愈发潮湿,我知道,柳月是借去卫生间掩饰自己。
在柳月去洗手间的空,我看到老三的眼神在发怔。
一会,柳月回来了,兰姐又提议大家一起喝杯酒:“今儿个大家在一起,不计前嫌,你们都是我张兰的好朋友,我希望,今后,你们大家也能做好朋友。”
柳月恢复了常态,笑着举起杯:“是啊,这以后,希望咱们能做好朋友……”
老三举起了酒杯:“兰姐和柳姐说得对,来,大家一起干杯!”
老三改口叫“柳姐”,这让我感到欣慰。
那一晚,我仍旧没有对柳月下任何称呼,老三叫“柳姐”是在拉近和柳月的距离,我却不愿意叫,我无法叫出口,我的心里,只有“姐”和“月儿”,我不想违背自己的意志叫别的。当然,在公场,那是另一回事。
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