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光着脚,下意识地喊道:“地砖多凉啊!怎么不穿鞋呢?你傻呀!”
柳琼没精打采地耸肩,有点抱歉又自嘲似的笑:“咦,我的鞋呢?”
她假装自己不在乎那个家,可根本装不像。
我在心底暗叹柳琼的要强与倔强,正要劝她回家去看看,估计她的心里就会舒服了。她几乎整个人贴在门上,扭过脸,望着我,神情落寞:“哎,我有点想班路了。”
班路是柳琼家的宠物狗,长得比老鼠还难看。
班路的形象映在我的脑中,我正想说些什么,柳琼已经走回去卧室了。这种惯于死撑的人,让我说她什么好呢?我拿她没办法,湿淋淋的手在裤子上粗鲁地蹭了两下,然后拿过手机来发信息给郝素,汇报了一下柳琼的大概情况。可能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