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走过去问:“你怎麽在这?怎麽没和董文学玩去呀?”
“我爸妈就住纪家庙,几步就到这了。再说我和董文学又不是特熟,去着没劲。”小蕾捋下头发环顾四周。
我觉得这周围环境变化也很大,好多记忆中标志性建筑没了。记得胡同口原来有一家白洋淀风味,门脸看着熟可已经变成了洗头房。
往胡同深处走去,两旁的门脸都贴着大大的‘洗’字,难道现在‘洗’和‘喜’是一个意思?就算是一个意思也不会有那麽多办洗事的吧?事实上办洗事的的确很多,而且都是男同志。
走到胡同尽头看见路被一个很长的铁栅栏拦住了,本想翻过去,可上面的箭头让我们望而却步。真他妈邪门,本来穿过这条胡同一拐弯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