秸秆往灶膛里送,一边假意关心她。
“嫂子,我,我现在还没想好。”
手中和面的动作停了停,戴月荷有些意外,心里更多的却是惊慌无措,实在是陆金贵母子太奸诈了,让她一招遭蛇咬,十年怕井绳。
“嗨,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需要想啥呀,咱爹娘都不在了,都说长嫂如母,你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拍了拍鼓鼓的胸脯,刘氏表决心一般对小姑子许诺,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她是一定要将小姑子送到宋家庄的。
所以这个时候的劝说十分重要,只有劝的她心意动了,才好诳她和自己一起乖乖离开,不让当家的起疑心。
“嫂子,咱们还是先把地里的苞米收回来再说吧,眼下我只希望哥哥的伤能赶紧好,别的啥都不想。”
不料一直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