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告诫自己要忍耐,却还是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白萱口口声声与他年少相知,十年未见,心中彼此挂念,情谊深重。可他们也已经风风雨雨十三年,大漠的苦寒都一并熬过来了,如今却抵不过一个男人的温柔言语,这怎么能不让沈步月心伤?
白萱嘴唇抖动一阵,似乎是有话想说,似乎是无颜再说。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低的道:“公主要打要骂,白萱都心甘情愿的受着,我犯下的错我自己担着,但我绝不能跟公主离开京都,望公主成全。”
沈步月觉得热的有些难受,一伸胳膊将汤婆子从被窝里甩了出来,这才道:“我问你,你都跟你那风哥说了什么?到何等地步了?”
“太要紧的事情我也并不知道,不过是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