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事?”
我便把嘴凑到他耳边低声絮叨了几句。
瑞瑄听完,又笑又无奈地摇摇头。
艺涵见我们呈亲密状,不由惊讶地睁大了双眼,满脸不解。
我拉过她的手往门外走上,一路上简略地向她说了我和瑞瑄的事。
艺涵在自己难过的同时还是真心地为我高兴。
是夜,艺涵独自一人走进了北京城外一座依山傍水的竹屋。
她点起蜡烛,巡视了屋子一周,然后坐到桌边,哭泣道:“师父,萧逸,你为什么要离开?到底为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离开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开心了。呜呜…我好怀念你教我武功的日子。虽然学武功很累,可是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所有的累,都是幸福。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