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梦话。
“该死的,竟然在说梦话。”
他忍不住咒骂道,刚才竟然有那么一刻的喜悦,一定是疯了,都快被这个奇葩女人逼疯了。
额头黑成一片,正想发作,好好治这个女人一下的时候,却看见她眼角的泪水不停的从眼睛里涌动出来,表情痛苦,似是在做一个可怕的噩梦。
于心不忍,终究还是软了下来,没法冲她发火,于是干脆在病床边缘坐了下来,用手指轻轻地抚平着她的眉头,让她可以好受些。
小时候,他经常做噩梦,母亲就是用这种方法帮他摆脱噩梦的,然后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也许是因为他这个动作过于温柔,让原本做噩梦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