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风回到自己的营帐,慕白已经躲了起来。几个侍女拿着脂粉就要往陆知风脸上放,手里托着轻纱的也在整理着衣裳。
陆知风几乎已经猜到了要来的人是谁,本就烦躁被这群女人弄得更加心烦意乱。
“出去,”陆知风将空桑剑拔出了一节,冷冷的说,“我不想说第二遍。”
侍女们吓傻了,然后赶紧抱着东西跑了出去。她们走了,陆知风捂着脸在椅子上蜷缩成一团,诺达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又摆出如此渺小脆弱的姿势,看起来就像黑夜中唯一存在的星星,散发着微弱的光,孤独无助。
慕白掀开帘子的一角,偷偷看着这样的陆知风。他无法体会、猜测陆知风现在的心情,但他知道,肯定不好受。
一个穿着灰色长袍、身形修长挺拔的男子走了进来。慕白赶紧放下了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