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火候差不多,这货迫不及待的就啃了一口,
“有点可惜,冬天的这玩意没什么肉,只能过把嘴瘾。”
我也开始啃,三叔甩了一条给呆子,“早点吃,吃完还得走。”我直接把这玩意从木头上剐了下来,手里头满是油,顺手就在衣服上擦了一下。
就在这时候,三叔像是不经意一般的问了一句,“屁娃,昨天我去收拾那老东西的时候,你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
我心头一惊,然后看了看胸口,那黑色的手印还印在上头,不过已经被我搞的油污油污的。我想起了第一个汉子那莫名奇妙的死亡,憋得有些难受,然后慢慢的说起了昨晚的情况,说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