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进了沙土,却不得不努力睁开眼睛去看他,看到他越来越松的手指,瞳眸骤然地方法,不到一秒的时间静止了,仿佛只能听到喉间压制的声音:不要。
但还是掉下去了,她亲眼看到的,却无能为力,那个地方她知道有多险恶,以前来玩的时候还没有栏杆,却没有人掉下去。
那个栏杆之间的距离太大,大到滚下一个成年人绰绰有余。
许愿想到这个情景,眼就红了,泪没有立刻流出来,在眼眶里打转,眸色漆黑,雾气环绕。
她抬头,入目的是关靖北下巴,有青色的胡茬,他这几天也是忙得厉害。
“关靖北,我哥是因为我而死的。”她忽然认认真真说。
男人正视她的认真,不知如何面对,唇动了动,哑声道:“不是……”
“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