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个孩子、需要寒冬酷暑里忍受多少个分秒的劳累苦楚,才能够挣得到。
何必呢?从见面到不告而别之间,多少个机会、多少次相视,汪铭却忘记了向我问上哪怕一句,他的郭芓荞过得好不好?
我仿佛已经看清,又一个即将在现实中迷茫了的人,也仿佛已经看清,又一段纯净感情的濒临崩塌。
……
回到彭州,回到“遗忘舞蹈”,只是短短的几天一晃过去,我却仿佛又历经了沧海桑田。当郭芓荞面含娇羞却满怀期待地拉着我,询问汪铭近况的时候,收割机狂砍麦穗般的痛楚弥漫在我的心田。
我不知该如实述说,或是善意谎言,于是纠缠中的我那不自在的神情,又一次出卖了我的内心。我总是这样,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