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南宫熠道:“南宫熠,你说妈妈和姥姥现在应该是什么样子了呢,已经,好多年了。”说着我就有点想哭。
世界将我放逐,亲人任我流浪,孤独的日子里我一人哭泣,还好世界,让我遇到了你。
带有薄茧的手摩挲着我的脸,抚平我不安的愁容,安慰的笑道:“应该是很想夫人,想到黑丝成了白发,依旧很想夫人。”
我噗嗤地笑道:“姥姥一定已经满头白发了,可那关我什么事。”
要是姥姥成天的想我,想白了头,那我可是莫大的罪过了。
“不然是什么,为夫总不能说她们一点都不想夫人吧,那夫人还不得伤心死。”
正想要说什么,我对面的情侣突然尖叫了一声,我转头一看,原来窗外是一片荒野,没有半丝人烟,而就在一颗荒树下,有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