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堵得慌的感觉,我不耐烦的说:“原来是胸有成竹,不过你认为我会信你么?”
锦上卿瞧着兴许我还在为莫晗生的伤而在气头上,便避了这个话题,莞尔一笑:“因为我有千万分的情报让你不得不帮我。”
我一听这话就来气,像是许多年前有一个人影不知日夜的把我囚禁在一个漆黑狭小的空间里。所幸的是我并不会感到饥饿、感到寒冷,我甚至连害怕都感觉不到。那里于我,唯有深深的绝望。
由此,我便恨透了别人对我一丝一毫的控制。
我收了对莫晗生的灵术,站起身面对着皮笑肉不笑的锦上卿,还是皱眉:“你是想说你会支配我?”要是他敢说个“是”字就直接在这里把他给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