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着,只是他不愿记起而已,但现在却以这样的方式重现在他眼前,他却莫名的颤抖起来,这是他内心一直不愿面对的,对乌鸦是,对他自己也是。
明明知道结束这一切就好了,可他偏偏就迟疑起来。
“你好,乌鸦!”我从来没和谁问好过,但在这一个人的深夜,他有了孤独感。
“你好,小孩!”一个沙哑异常的声音嘶磨开来,他感觉他没有恶意。
“这里很危险,你为什么呆在这?”乌鸦说。
“我必须呆在这。”他回答。
“那你不怕死吗?”
“怕,但我必须在这。”
“是为了试胆?”乌鸦又问。
“大概是吧!”他摸摸它的尾巴答。
“你背上的背的是什么,它真好看。”
“是金色的羽箭,它能杀死任何东西。”
“包括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