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不可救药的冷静,就一定有病入膏肓的风情。
刘秉移一直以为自己,作为别人的替代品、感情的慰藉,是一件丢脸而无意义的事。作为一个**提供器,生存恨意的证明,这样的存在怎么能叫人生?
可是,刘水现又算什么呢?刘兮言一厢情愿的执着的延续,刘呈决不甘心的报复替代品,还是刘品刻不知所谓的宠溺?他也不过是无辜的生命。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为什么不能平起平坐?
这样生存的目的就是虚度着稀释生命,又怎么敢以自己苍白的面目解析人间?
爱不起、求不得、对不住,怎样的理由也抵不过一场看似庸俗而持久的爱情,即使强大的伦理和时光都不允许存在厮守,至少他会悄悄的在课桌上刻下刘本颐这个饱含回忆的名字。如果上帝不允许,那就默默的把爱情等待成亲情,至少在频频回首的时候,他对你永远珍惜。
因为爱你就像爱自己的生命。